“金繁,你瞧我这身衣服,好看吗?”
宫紫商穿上西域美人常穿的衣服,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段热舞。
金繁自是没眼看她,“好看好看。”
被夸的更甚,宫紫商扑闪着眼睛一下子倒在金繁怀里。
“我也这么觉得,嘿嘿嘿。”
宫远徵支开桃诺和金源,换上他那套玄黑炽金的寝衣,缓缓脱下,笨拙的上药,甚至手也在发抖。
再瞧一眼颜听,稳坐如钟,一动不动。
“咳咳。”
颜听自是知道他什么想法,“徵公子,我们还没熟到那个程度,要是你不方便,我去叫金源。”
宫远徵听了,心碎一地。
“不了,这小伤我自己来。”
手还没有将药涂抹上,颜听一下子接过他手上的药,端起药瓶就坐在宫远徵旁边。
“你不是说,不为我上药吗?”
宫远徵看见颜听亲自为他上药,爱意从眼底涌起。
颜听上药的力度加重几分。
“嘶……”
宫远徵苦笑,背过身问颜听。
“你可知今天我哥问我什么。”
“不知。”
宫远徵停顿一下,还是决定告诉颜听。
“你可是有个弟弟?”
颜听上药的手顿了一下,还是硬着头皮点头了。
“有。”
这样明晃晃问她的身份,也算是一个下马威。
“为何不把他接进宫门,谋个一官半职,也好团圆。”
颜听没说话,手上加快速度,用纱布包扎。
“若我真是,徵公子会不会用毒药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呢?”
颜听干脆不卖关子,直直盯着宫远徵眼睛问。
宫远徵没有回避,眼里是严肃,摸着颜听的肩膀说,
“若你肯告诉我实情,我保证你皮肉无伤。”
颜听起身,端起药瓶,放在茶几上,没有说话,熏香氤氲萦绕,在屏风处衬托的很好看。
颜听没话说,只是一味的缝香囊。
宫远徵也是静坐,瞧着颜听绣的入神。
“给我缝的吗?”
“嗯。”
宫远徵笑笑,“还没有人为我缝香囊,这东西无用,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的好。”
“好,那我缝了自己用。”
宫远徵一看颜听还是继续缝,径直坐到颜听旁边。
“明日再缝吧,夜里费眼。”
颜听听了,但没做。
宫远徵便沾上明目的药末,放在颜听眼上,一伸手将颜听抱到床上,颜听自是没好话,一口一个登徒子的叫。
宫远徵这次没打算收手,不如趁这时候收拾了颜听。
颜听见他没走,也不愿意合眼,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,面面相觑。
“你怎么还不走,去偏殿。”
“这本就是我的徵宫,为何要去偏殿。”
颜听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,“好,你不去,我去。”
一下子起身,裹上被子就往偏殿挪。
宫远徵觉得好笑,一搭手就抱住颜听。
“宫门子嗣单薄,你也是知道的,不如,你为我延绵子嗣,看看诚意?”
颜听白眼翻上天,一巴掌扇在宫远徵脸上,都打的发红。
“呸,我现在,不愿意,你爱和谁延绵便延绵,别来沾我。”
颜听本来就会武功,一巴掌更是一点没藏着掖着。
延绵子嗣,不过是戏码,困住她一生,也得看她心甘情愿才行,虽说她对宫远徵动情了,宫远徵长得也确实俊朗,不过她还是有自己判断的。
“逗你的,我去偏殿。”
宫远徵突然放手,甚至有点不正常,颜听瞧着他脸色还可以,也主动帮他收拾床褥。
临睡,宫远徵果然没安好心,还是不死心的搂住颜听。
“那你抱我一下。”
??
颜听彻底懵了,猛击宫远徵的后背,“你都抱了还问,先礼后兵,伪君子。”
宫远徵也被打的不轻,只能说是甘之如饴,勉强笑笑,就去偏殿睡了。
晚间入睡前夕,颜听想到了一件事。
今日有一封密信,说是颜问病了,这药只有宫门有。
显然是来偷药的,不过,为了弟弟,颜听翻来覆去睡不着,还是打算试一试。